第二天在修建的、就读的二哥,出嫁的都回来了,唯一的也回来了。
爷爷是壮族,他的衣钵传给了他我的。
爷爷被放进里,三天摆放,让族里的祭司来超度,这样爷爷的就能到达极乐。我们是土葬。
三天后爷爷入土为安,当装着爷爷的棺材被放进挖好的土坑里,当往坑里填土的那一刻,我知道我爷爷再也不回来了,他找我去了,他们分别太久了,奶奶在等了爷爷47年,此刻他俩团聚了。
那年,我九岁。
那首歌很好:“ 不能变,不能变,直到……” 爷爷,咱爷孙情份不变,直到永远。
前的爷爷笑了,说我:” 这狠呢?握着进来了,平时和猫好得都在一个碗吃饭了“ 。
爷爷说得没错,我握紧的拳头松开了。
这猫和我一年出生,只不过我九岁时它应该是九十岁了。
二哥说我是刚会爬的,在猫碗里伸出小爪抓了一口猫饭塞进嘴里,那猫我吃,可是十一岁的二哥不让我吃,伸出在我嘴里抠出猫饭,可我很快已经咽了,还把二哥的食指狠咬了一口。
我是和这猫一起长大,可是有回我不踩了它的,这也不管我是与它朝我的脚后跟张嘴就是一口,让我热辣辣的疼了好几天。